济南街头尚牛在线，锣鼓喧天，人群簇拥中，一辆马车缓缓驶来。
车上坐着六人，一位身穿军装、满脸横肉的中年男人，身边簇拥着五位金发碧眼、旗袍裹身的洋女子。
她们面容各异，却皆风情万种，引得满街注目。
“那就是张宗昌！”有人低声惊呼。
“听说那几个洋妞是他新娶的姨太太，全是白俄逃过来的贵族。”
张宗昌听见议论，反倒得意地哈哈大笑，大声说：“我这是给咱中国人长脸！洋人也得给我当老婆！”
在那个军阀横行、权力混乱的民国时代，张宗昌是出了名的“奇人”。
他从胡匪头目一路爬到山东督军，不靠学历、不靠出身，全凭一股狠劲和一张混不吝的嘴。
展开剩余85%张宗昌的女人多，是出了名的。
他的大太太袁书娥出身东北，身材高挑、五官端正，是张宗昌公开承认的唯一正室。
两人育有六个孩子，感情也算浓厚。
但随着势力扩张，张宗昌那风流成性的毛病也出来了。
他娶妾室不拘出身、不管背景，只看颜值，只要他看上的，无论是青楼女子、乡下姑娘，还是街头艺人尚牛在线，张宗昌一句话就能收为姨太太。
据他的亲信回忆，在济南张宗昌亲自管理的姨太太就有二十五位，每位都有专属编号、专属丫鬟，每月伙食费单独报销，一套“姨太太管理制度”竟然比军队还严密。
而这些姨太太中，最吸睛的莫过于五位白俄女子。
1917年，俄国十月革命爆发，沙皇政权倒台。白俄贵族大批出逃，中国就成了他们重要的避风港。
哈尔滨、天津、沈阳、上海、青岛等地，一夜之间多出不少金发碧眼的外国面孔。
这些人曾是俄国社会上层，有的会弹钢琴、有的能说法语，但到了中国却沦为无依无靠的难民。
男人被军阀雇佣去打仗，女人则不得不靠唱歌跳舞、陪酒卖笑维生。
在哈尔滨和天津，一度出现“白俄舞厅”与“俄国窑子”，传说中“一个白面包换一个姑娘”的笑话，背后是实打实的无奈。
张宗昌早年在东北混迹，对这些白俄难民并不陌生。
1919年后，张宗昌收编了一批流亡军人组建“白俄雇佣军”，并亲自率队打仗。
后来张宗昌在山东如日中天，他从白俄难民中挑出五位最年轻、最漂亮、最听话的女子，收为妾室，号称“白俄五朵金花”。
这五人原本身份不一，有的是军官之女，有的原为哈尔滨舞女。来到张家后，她们穿上旗袍、讲起简单中文，每次出行，都是张宗昌“炫耀”的道具。
张宗昌不止一次公开表示：“咱们中国人也能娶洋妞，不比他们差。”每逢酒席，他就拉着金花们敬酒助兴，还要求她们学习唐诗宋词尚牛在线，以便“展示中西合璧”。
这种表面上的“民族自信”，其实更像是一种炫耀权力的方式。
他不是多喜欢这5位姨太太，而是把“收洋太太”当成政治资本和面子工程。
张宗昌从不否认自己风流成性，却也从不伪装深情。
有一次，张宗昌逛戏院，突然看中一名台上唱戏的姑娘，当晚就派人把她带回府中。哪怕得知她已有婚约，张也毫不在意：“女人嘛，得看能不能服侍我。”
他也从不在意妻妾出轨。
坊间盛传，某位姨太太与张家马夫私通多年，甚至偷偷生下一个孩子，张宗昌知情后非但没赶人，还亲自给孩子起名。
他曾说：“女人不忠，说明你自己没本事，换人就是。”
不过这可不是大度，而是彻底对女人的物化。
对于他来说，婚姻不过是摆设，感情不过是消遣。
张宗昌主政山东三年，是当地人记忆里最苦的一段日子。
他大兴军工，制造铁甲列车、火炮工厂，供白俄军使用。
为筹经费，他滥发军票、公债，连鸦片都公开种植，逼得百姓卖儿卖女。
据统计，他设立的杂税多达六十多项，包括“屎捐”“灶烟捐”“戏票捐”等奇葩项目，甚至有乡绅因交不起“赈济特捐”，被当街捆绑鞭打。
更离谱的是，张宗昌爱赌博，每次赌局都带上几位姨太太，有人亲眼见过他一次性把全省教育经费110万元拿去压牌，说输了也照发工资。
有人骂他荒唐，他反而得意洋洋：“当官不花钱，干嘛当官？”
1928年北伐军攻入山东，张宗昌兵败如山倒。
他逃往东北、后流亡日本，曾数次试图“东山再起”，都未成功。
1932年，在老部下石友三撮合下，他计划返回山东，重整旧部，不料刚下火车，就被人开枪击毙，倒在济南车站的铁轨边。
开枪者是冯玉祥部下郑继成，为父报仇而来。
消息传出，没一个人落泪。路人甚至嘲笑道：“抬他？别说五十块，五千块都不抬！”
张宗昌的姨太太们，有的跑了，有的再嫁，有的彻底消失在历史视野里。
那五位“白俄金花”后来命运如何，没人能说得出来。
有人说，她们被国民政府遣送出境；也有人说，她们被转卖他人，再次成为“商品”；还有人坚信，她们中有的改嫁山东商人，生儿育女，过上普通日子。
但有一点可以肯定，她们的命运从未掌握在自己手里。
她们原是逃难而来的可怜女子，在张宗昌这里，确实用来炫耀、用来娱乐、用来“为国争光”的一枚棋子。
那些名字无从查证的女子，那些照片都没留下的面孔，最终也只能在历史中消失得无声无息。
“英雄拼天下尚牛在线，女人做筹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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